不就是昨晚莫名其妙打了一炮吗?
脸上有什么东西一直挡着鼻孔出气,他竭力睁了下眼。
操。
他是用拿内裤的那只手摸的额头,真是烧糊涂了。
一大早就被内裤蒙了一脸,太他妈晦气。
他套进去一条腿,也不算是晦气吧,那就是杀气?骚气?操,我这是条干净的内裤,一次也没穿过,哪来的杀气和骚气?
连穿一个月没洗的才他妈是杀骚气冲天!
另一条腿套进去。
啪叽——
他坐了个屁股蹲儿,低头,那啥跟着在来回晃。
操。两条腿蹬进了同一个洞里!
我他妈是个穿条内裤都穿不好的大爷。
季随就这么在地上坐了两分钟,哭笑不得地蹬掉内裤,手撑着地站起来,摇晃着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洗白白出来后,再次看见地上的那条已经沾了灰的内裤,就开始各种嫌弃,并不想往身上套。
他去衣柜里翻找了半天,一条内裤都没翻出来。
屋里的水盆里倒是攒了好几条内裤,都他妈是杀骚气冲天的玩意儿。
家里好像有一打干净的内裤。对,就是9号院的那个家。
季随捏着那条把自己绊倒的沾满灰的内裤,穿还是不穿,这他妈不是个问题。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这玩意儿见证了他脑残耻辱的行为,坚决不能留,见一次心里堵一次。
穿开裆裤的三岁小孩都干不出被自己的内裤绊倒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