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不松开,信不信我再跺一脚?”时祎威胁着。
杨埠在她颈后又吻了一下,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但时祎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两个人的距离都没超过05米的。
看到杨埠跟在她后面晃悠,时祎也没说他,只要他不给她捣乱就行。
经过几年的磨练,时祎的厨艺有了很大的进步,毕竟在上海,若要一日三餐都要买着吃,自己肯定沦为月光族,到月底能把自己的工资花个精光。
杨埠就看着媳妇儿忙活,还在一旁帮忙,时祎找东西的时候,他一眼就能看出她要找什么,拿过去递给她。
他很享受这种温馨的时光,这个场景,他都不知道在梦里见过多少回了,这下终于可以实现了。
“把清菜择了,洗了。”时祎看着围着她转的主儿闲得发慌,就想给他找点事做
“好嘞。”对于时祎的使唤,杨埠是喜滋滋的领着命。
“你往后站站,油要溅到你身上了。”热油的时候,时祎把杨埠推到一边,他没穿罩衣,溅了油渍,衣服可不好洗。
“好。”杨埠答应着,转身就又站到时祎身后,环着她的腰,把下巴搁到她肩膀上。
对他幼稚的举动,时祎很无语,但杨埠要是不想出去,那她再费口舌,结果也是一样,他这个习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没有改过来,哎!
下面的时候,时祎无意间瞥到他左手腕的手链,是她高中送给他的那条,他不是没戴了吗?怎么又出现在手腕上?
杨埠没有意识到时祎出神了,用脑袋碰了碰她的,好心的提醒着:“水溢出来了。”
时祎猛然清醒过来,急忙把火关小,用筷子搅了搅。
“想什么呢?都跑神了。”杨埠蹭着她的脑袋,想知道他刚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有,放味精吗?”时祎转移这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