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时荟芸女士“啪”地撂下手里的东西,抬起头,怒目嚷道。
时祎伸手去擦拭老妈脸上的泪水,心疼道:“那您别哭了,行吗?”
一哭她心里就慌得很,难受得很。
时荟芸女士‘嫌弃’地将她的手拍开,担忧着:“谁要你非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看不见摸不着的,心里没着没落的,你要是在那边受苦受委屈的,我连知道都不会知道。”
时祎开导着老妈:“但我总有要长大的,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你给我创造的温室里,那样的花朵可经不起风吹雨淋的。”
这下,时荟芸女士看着女儿,沉默不语,继续忙着手里的活,把行李箱收拾的妥妥贴贴,各种物品归置的有条有理,比时祎收拾的强多了。
放手让女儿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闯一闯,是时荟芸女士现在面临的境地,纵使她对女儿有千般不舍,也只能放在心里,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那晚老妈没有让林爸过来接她,母女俩挤在一张床上,聊天。
时荟芸女士语重心长的跟女儿交代着:“还要好好学习,学点真本事,将来好就业。”
“我知道。”
“和室友们好好相处,但也不能被别人欺负。”
“谁还能欺负到我头上不成?”她时祎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
“生活费不够了跟我说,想吃什么就买,不要委屈了自己。”
……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儿走千里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