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和蔡晓雯都知道你在医院,现在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你挂完点滴我们就可以出院了,柳导又放了你一天假,我们中午在外面吃饭呗?”
白知言比了个“ok”的手势。
没一会儿,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是秦朝暮她们到了,姜悦悦下去接人,她前脚刚离开,后脚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白知言抬头望去,从门外进来的,却并不是姜悦悦。
来人穿着病号服,头发有点长,也不知道已经多少天没有洗过,又脏又油腻,他脸上有一道疤,是当年被抓时他用力挣扎后倒在地上,被碎裂的酒瓶划出来的,双眼的褶皱很深,四十多的年纪,六十岁的外表。
他眼窝深陷,褶皱堆叠在一起,浑浊的眼睛望着白知言,卷起一股阴风。
白知言在看出他是谁后,瞳孔猛地缩了缩,然后她按下呼叫护士的按键,直接扯掉手背上的针管,她抽了两张纸巾按住手背上正在流血的伤口,拿起旁边的包就朝外面走去。
路过那人身侧的时候,白知言的手腕忽然被他抓住。
“白知言,翅膀硬了,见到爸爸都不知道叫人了,是吗?”陆耀文阴沉沉地说。
白知言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手背上的针孔还在不断地流血,她想挣脱,却根本挣脱不开,她道:“你认错人了。”
“死三八,老子好不容易混进来,能认错人吗?”陆耀文用另一只手去敲她的脑袋,白知言偏头去躲,然而,被他拽住了手腕,她根本躲不开。
陆耀文的手敲在她的发顶上,他力道十分重,敲得白知言脑袋发痛。
“你现在长本事了,想不认老子,跟老子摆脱关系,呵呵,老子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老子把你生下来,把你养大,现在你出息了,你得养老子。”
他的手“啪啪啪”地拍在白知言的脑袋上,厉声道:“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