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止行想起他问白知言的话。
“你不好好读书,跑去演戏?是辍学了?”
他觉得脸有点疼,心情就越发糟糕,半点不想听到有关白知言的消息,偏生在座的几个好奇心贼大,还在不停地呱呱呱。
薛东阳问:“多大?”
“二十。”蒋一铭看过白知言的资料。
“那的确还挺厉害,”容离当日不在那家酒店,没见过白知言,对那个成功地恶心了季止行最后却安然无虞退场的姑娘越发好奇,他看了眼季止行,笑问:“漂亮吗?”
薛东阳肯定道:“很漂亮。”
季止行闭了闭眼睛,他忽然站起身来,闷不吭声地大步走了出去。
“哎,行哥,你不是才刚来,这就要走啊?”薛东阳在他身后大喊,“再玩儿会儿啊,你酒还没喝几口呢,这么早回去,多寂寞啊!”
季止行口吻很淡:“去一趟公司。”
入冬后的b市很冷,尤其是晚上,季止行喝了酒,不能开车,大晚上的,他也不想把司机从被窝里叫起来,用手机找了个代驾。
代驾的是个年轻小伙儿,大约和他差不多年纪,一看季止行的车劳斯莱斯,眼睛都亮了,他忍不住在车身上抹了一把,望着季止行笑:“哥,你这车多少钱啊?”
季止行没理他。
代驾小伙也不介意,毕竟有钱人十有八九都有些臭脾气,他坐上驾驶座,一边摸着方向盘一边问道:“哥,去哪儿啊?”
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