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他语气淡漠,听不出情绪。
白知言:“???”
似乎猜到她听不懂,他难得开金口解释:“你在哪里,做什么,生或者死,都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在意。你以为你是谁,能引起我的注意?”
所以,是她理解错了?
“当初你出国,难道不就是因为不想看见我?”白知言自动忽略他语气里的冷漠,竭力做最后的确认,虽然结果对她而言,也并不怎么重要。
他低头睨视她,她刚做完运动,身上有股很淡的汗味,很奇怪,别人流汗他觉得味道很难闻,她却不同,至少他并没有闻到难闻的味道。
不过,他道:“你想多了。”
敢情这些年都是她误会了?
“哦,那也挺好的,希望你真的能和我妈妈和平共处。”白知言难得还能从一堆奚落的话语中找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她说的是希望他和她妈妈和平共处,她将她自己摒除在外了,季止行明白她的意思,能不能与她和平共处,对她而言不重要。
他想起白知言演戏的事:“你不好好读书,跑去演戏?是辍学了?”
“这是我的事情,似乎跟季总没什么关系,”白知言语调平缓,“只要季总不跟叔叔和我妈提我演戏的事情,我会感谢您的。”
您?
这个称呼让季止行莫名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