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顾哲现在是不上网，他但凡是上网看到这些，会人肉网友杀人的我告诉你。”周婕脸色都变了，“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据我观察，你家顾教授好长时间没有发作了。”

“发作什么？”李灿眼睛从剧本上移开，问。

“发……”发神经，周婕把后面两个字咽进去，“他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和你谈恋爱，安生日子过太久，我心里总不踏实。”

“那我告诉你，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安生。”李灿脸不红心不跳道。

“……”周婕咳嗽了两声，“你不是见不得别人骂顾哲吗？这次怎么这么能坐得住。”

“我来问你，一个演员最能证明自己的是什么？”李灿干脆合上剧本。

“作品。”

“你觉得我在《十四行诗》里的表现怎么样？”

“很好，不止我一个人说，导演也一直在夸你眼睛里都是戏。”周婕像是打了鸡血，“导演说了，要拿这部电影去柏林参赛，参与制作的人都觉得有很大的把握能获奖。小灿，获了奖以后你可以吊打圈里一众流量小花。”

“她们又不妨碍我，我吊打她们做什么。”李灿脚踩在凳子上望天，“我要堂堂正正从娱乐圈站起来，和顾哲站在一起的时候，不给他丢份。”

“但是网上的舆论，说你被金主抛弃找了顾哲来当接盘侠。”

“工作室的辟谣声明和律师函算个屁，先让他们在网上蹦跶两天。”李灿非常能沉住气，“找个合适的机会，和我爸一起亮个相，谣言自然会不攻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