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抓着顾哲的衬衫,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意乱情迷中,顾哲撩开她裙子,右手覆上她的左脚踝,沿着光滑的小腿一寸寸一路向上。掌心的伤疤摩擦着细腻的肌肤,李灿浑身战栗。

顾哲的手停在一小片淤青处:“我要给你消毒。”

李灿意识涣散嗯了声。

“乖。”顾哲用陆天枪奶奶的消毒方式,给乖宝宝消了毒,只消毒不打针。

李灿快被折磨疯,哭唧唧喊着要500加大号的针筒,只求一死。

顾医生不为所动,继续给除却淤青以外的其他地方消毒,相当执着:“我觉得还不够。”

“还没亲够?”李灿精神快崩溃掉。

“嘘——”瞬间精分成顾神父的顾医生故作神秘道,“仪式感不够。”

“还要举行……仪式?”李灿满脸潮红,“要扒皮吗?”

“有一个小白鹅标本就够了。”顾神父毫无压力秒精分成少年顾哲,“你离家出走以后,再见到的小白鹅都像你又不是你。”

李灿内心:我说的扒皮是指脱衣服。

顾哲深情款款凝视着她,一寸寸靠近她的脸。李灿做好窒息的准备闭上眼,三秒后,耳朵突然一疼。

顾哲牙齿尖碾磨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哑:“灿灿。”

“嗯?”李灿抓着他的衬衫领,使他靠自己更近。

“你听好。”顾哲没有更近一步动作,只是往她耳廓里轻轻送气,哼了首小调。

李灿耳朵听怀孕,一手抓着他的领口,一手抓着身下的沙发垫,脚背绷直,哼唧唧道:“顾哲,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