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红着耳尖想甩开他的手,反被他攥紧。
“老实点儿,我又不会剪掉你一块肉。”明礼右手拿着指甲剪卡着她的一片指甲上来就是一刀。
“我自己剪。”简意垂死坚持。
“我不放心。”明礼掀了她一个眼皮,“今天陆天枪那个傻儿子说他奶奶告诉他一个偏方,唾沫可以消毒。”
简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明礼自觉地把左脸挪到她眼前:“抓痕破皮,虽然是小伤,但是运气不好点儿背的话,破伤风什么的各种病都能来一套,上面毒素多着呢,要不你亲一下?用你的唾沫给我消消毒。”
简意的脸一秒爆红。
臭流氓!
明礼痞笑着盯着她看了会儿,确定她不会再挣脱,这才埋头继续剪指甲事业。
小手太他妈软了,忒容易分心,严重影响剪指甲。虽然小心再小心,好几次都差点儿削掉她一块皮肉。
操,自己剪指甲从来没这么费劲过,拿把菜刀也能卡巴卡巴剪了。
糙老爷们剪什么指甲。
明礼觉得今天的自己真他妈操蛋,亲了两次就精虫上脑。
水床上吃饭,剪女人指甲。
自己选择的破事儿,跪着也要做完。
除了自己亲妈,这世上还没人亲密到给自己剪指甲。简意垂首,脑袋弯成个标准的九十度,感觉从后面看过来就是个无头尸体。
尸体?
简意的手猛地往后一缩,好在明礼手里的指甲剪刚离开她的食指,没有伤到她。
明礼攥着她的手不放:“怎么了?没剪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