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麦远已经死了。”陆天枪嘀咕。
“谁他妈告诉你李思录是麦远弄死的?”明礼恨铁不成钢,“昨晚熬了一宿啥事没干就专门囤宿便了是吧?”
昨天陆天枪去湖城医学院把殷文秀带到市局后,问她麦远的事情,她统统摇头说不知道,再问李思录,她态度倒是配合,有问必答,但没一句实质性的内容。
最后她说,我杀李思录的动机是什么?说句难听的话,他不死每年还能资助我八千块钱,我也能时不时找他借钱,他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陆天枪哀怨:“找不出殷文秀杀人的证据,同样也找不出麦远杀人的证据,所以我才说按意外死亡结案啊。”
明礼嘴里咬着烟没有吸:“麦远没有杀李思录,16号那天他去鸿卫酒店停车场找李思录不是去车震的。”
陆天枪:“啊?”
明礼:“明知道李思录携带艾滋病毒,他还要去车震?嫌自己命太多?”
陆天枪拍了下脑袋:“我差点儿忘了,16号的时候麦远的筛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他还抱着活下去的一丝丝希望,不可能会去和李思录来个死前一发,但是李思录命根子上的精|液怎么解释?”
明礼吐了一长串烟圈:“这个要问殷文秀。”
“你是说殷文秀她……她和李思录?”
“除了麦远,谁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他自撸。”明礼把烟摁灭,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起身,“至于是不是殷文秀,她自己心里有数。”
“老大,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