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里桥桥南前方500米右拐就是鸿卫酒店。”明礼沉吟道。
“时间是16号下午2:42分。”陆天枪站在他们身后,边拿笔做记录边说,“殷文秀在借书证上作了假。”
“倒也没作假,医学院的图书馆中间是可以进出的,还书借书中间隔这么长时间孩子都能造出来一对了。”明礼说。
“…………”简意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我记得当时就拍了这一张照片,没来得及录视频,后面的照片和视频还看吗?”
明礼:“看。”
四十分钟后,看完所有照片和视频,没再找到殷文秀的身影。
“有这张照片就够了。”明礼看了下时间,“4:50,殷文秀在学校吧?”
陆天枪拿着手里的本翻到其中一页:“4:10—5:50,殷文秀所在的班级正在3号教学楼上药理学的课。走一趟?”
明礼点头:“走吧儿子。”
两人往外走。
“你等一下。”简意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个小药箱出来,“你手上的伤还是处理下吧。”
明礼本来已经走到书房门口,听闻此言,他又转身回到书桌前,一屁股坐在桌上,眼角夹笑睇她:“你要怎么处理?”
“用碘伏消下毒。”简意把药箱放在桌上打开,利落地从里面取出一碘伏和一个一次性小口杯,拧开盖倒进小口杯一些药水,再拿出一包棉签,抽出两根来捏在手里在药水里泡了泡,“你手伸过来。”
明礼顺从地把右手递到她跟前,简意拿着棉签刚碰上他的手指,明礼夸张地抽了口气:“十指连心啊,麻烦轻一点,前女友。”
陆天枪翻了个托马斯回旋720°大白眼,老大身上即使插了一把刀还能追着凶手跑三条街,医生给他拔刀时连哼都不哼一声的人,现在手上那点儿伤算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