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的心结仍未全部解开,但他已明白,如果他永远都不跨出这一步,那么他以后还是会被那个噩梦笼罩:“他是我做人时的生身父亲,同样,也是他亲手毒杀了母亲和我。”

卧……槽?!

程晋难得哑得说不出话,门外的离庸更是惊得折扇都吓掉了。

程县令好半天找回声音,拉起陶醉就往外走:“这种黑心肝的绝世渣男,你犹豫个屁啊,这种人留着过年干啥?现在立刻马上让他下地府啊!”

门一打开,哦豁,是惊掉了折扇的离庸。

离庸反应也是快,立刻附和道:“没错,这虎毒尚且不食子,陶醉,这就是你不对了,这种人下了地府,不用程大人,我去说,至少得去油锅复炸一百万遍!”

陶醉:……一个比一个狠呐。

“一百万遍怎么够,起码还得刀山拔舌……”

“没那么夸张,你俩……我对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他做人时,只活到了六岁,由母亲带着长大,那时候他对熊雄更多的是憧憬,并且也是基于母亲对他的教诲。

“那也不是你一只幼崽该承受的,他熊雄算个什么东西!你等着,我这去把那姓熊的抓过来,让他向你悔过!”

程晋一愣:“什么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