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车库右转五百米。”商楚利落挂断电话。
十五分钟后,安冉鼻尖冒汗拉开车门坐在副驾上。
商楚瞧见她,小腹窝着的热流差点儿又要蹿上来。他合了下眼,把脑补出的安冉出浴图挤出大脑。
商楚平息下来,斜了她一眼,慢吞吞说:“意大利果然是个民风奔放热情似火的国度。”
安冉扯了扯t恤,稍稍盖了盖裸着的大腿,低头小声说:“我今天种种行为,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下,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你,想……追你……我……”
“好,我知道了,不过,”商楚在她脸上刮了眼,“七年太长,我口味变了。”
安冉感觉下一秒,他就会说‘我不喜欢你这款了’,于是,她连忙赶在他前头说:“只要你口味不是变为男,我就不怕。”
“……”
果断中止这一话题,安冉为自己的机智点了250个赞。路过鲜花店时,安冉非要下车去给外婆买花,商楚怕了她的纠缠:“自己去。”
很快,安冉抱着一大束康乃馨从花店出来。
粉色康乃馨,特意避开了红色。
商楚看着她抱着一团粉走过来,太阳穴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记忆深处的一片红顺着骨头缝往外渗。他伸手抵住太阳穴上暴突的青筋,慢慢揉搓按压
。
安冉回来的这两天,他感觉像是在做梦,一个生怕醒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