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有些可惜,没能看到男人气得落荒而逃的场景。
“开始学习吧。”孟芜在他怀中挪了挪,褚时熙察觉到异动立马放开了手,他很怕唐突了她。
两人距离仍然很近,近得会让人产生异样的错觉。
“我想……今晚……没法学习了。”褚时熙丢下这样一句话。
孟芜不解,“怎么?”
“你就是为了气他才找我?”
“所以传闻其实并不假?”
“从始至终你根本没想过教我对吗?”
“又或者为什么这个人会是我?”
接连抛出的问题并没有给褚时熙带来格外与众不同的快感,相反,他的每一个问题间隙中的沉默已经是最明确的答案。
她没有任何要辩解的意思,又或者是根本不会给他一个解释,哪怕是苍白无力的。
孟芜退开几步远,手指揉着额头,虚弱无力地道:“各有所图罢了,我有些累了。”
这是给他下了逐客令。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却再听到她的声音。
“等等。”她说。
褚时熙脑内尊严与意愿斗争得难舍难分,往外走他至少保住了少年人最看重的尊严。
他在原地停下了,没有回头。
“你的水杯。”
褚时熙心底怒骂自己是个傻逼。
她的相处界限划得太过明晰,又或者是仅仅对他?
“你不要的话就丢了吧!”他尽可能心情平静,维持着原来的步调,却在一出门直直冲向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