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轻轻点了下头。
单凉拿起钱包出门。
宋遇轻飘飘说:“普通啤酒就行,能搬动多少就买多少。”
单凉“哦”了声,出门。
她先去小区便利店买了一打冰纯,搬着回来的半道上,想了想,又拐回去,找到一家药店,买了棉签碘酒和消肿的药,再搬着一打冰纯走走停停,歇了好几次,爬了六层楼才到家。
宋遇大爷一样,正靠在阳台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抽烟。
单凉心里骂了无数声卧槽,但是一瞧见他那张脸,所有怨气立马烟消云散。
挂彩渗血的脸,真他妈性感。
怪不得都说谈恋爱要找一个帅哥,吵架的时候看着他的脸,气都生不起来。
诶嘿,就是这么贱!
单凉把酒搬到阳台:“宋总,在这里喝吗?”
宋遇眯眼点了下头,问:“auv,这花盆里是什么?红薯?”
单凉望向阳台角落的一处阴影,挠了挠头:“哦,红薯。宋总,你眼力真好,黑灯瞎火的,你也能看出来是红薯。”
宋遇吐出一个烟圈,不屑她的奉承:“种红薯。”
“红薯挺好的,叶子长得很快,一周可以下两次面条吃。”单凉脱口而出,话出口后,就懊悔不已,以这位爷的尿性,绝逼会接句类似“我下面给你吃啊”之类的话。
出乎意料,宋遇在阴影里顿了顿,突兀问:“黄姨做的饭,你吃的惯吗?”
没有开车。
单凉措手不及。
“啊?哦,当然。”单凉懵逼,这是什么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