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糕点最多是不敬,做了被冤枉成投毒,那才是真要命。
想明白这一点,杨煊索性啥也不干了。他和鱿鱼和平共处一室中,鱿鱼得以幸免于难,非常兴奋,一直叨叨个不停。杨煊被吵得脑壳疼,默默地坐到了墙角,远离这只话痨。
刚开始时,鱿鱼还自觉与杨煊保持距离,随着时间的推移,鱿鱼或许是觉得杨煊伤害它的可能性越来越小,行为便也越发放肆起来。
到后来,它甚至还伸出一条鱿鱼须子,想跟杨煊勾肩搭背,可惜被杨煊躲了过去。
半抬起的须子尴尬地转移了方向,鱿鱼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你真的好善良呀,”大鱿鱼道,“你宁愿被贵妃刁难,也不愿意伤害我。但是,你要是能再善良一点就好了,我知道我现在长得丑,可你能不能对我再温柔一点呢?我会超级感动的。”
“谁稀罕你感动不感动啊!”杨煊忍无可忍,“再废话剁了你!”
“你好凶呀,我……我好喜欢。”
这鱼有病。
杨煊白眼翻起,重新将小刀握在手里,用来威胁鱿鱼,警告它不要得寸进尺。
为了吸引杨煊的注意力,大鱿鱼又想到了别的点子。
“我给你表演杂技吧!”它说,“我会算一千以内的加减乘除,你随便问,答对了你摸摸我的须须,当做奖励我好不好?”
“好啊。”杨煊阴森森道,“答错了我就把你的须须剁掉,你觉得如何?”
大鱿鱼:“……那算了吧。”
“说起来,我也有个游戏想和你玩呢。”杨煊说,“我们玩一二三木头人吧。数了一二三后就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谁动了就算谁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