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茹藘却躲开了，“不能亲嘴，才吃了韭菜呢。”

“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

茹藘笑着躲开了，成怒飞也不追她，就在她身后唱起了歌来，“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

不得不承认，他唱歌还蛮好听。不过现在晚了，他这么鬼叫是会吓着人的。

茹藘转过头来，朝他小跑了过去，但是她却忘了这里湿润又寒冷，地面全都是结了冰。现在又是晚上，没多少人路过。她一脚踩到地砖比较滑的部分，直接就摔倒了。

成怒飞想去救她，但是自己也跟着脚下一滑，直接就跟她撞到了一起。

茹藘缓了好一阵才把要吐的冲动给压了下来，她拍了拍成怒飞的脸，不敢轻易起来，“你下盘还不够稳啊。”

“等等啊。”成怒飞咬着牙，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他没有继续站起来，而是扑到了一旁的行道树上，抱住树干，才是站稳了，“手给我！”

茹藘看着他这个样子，笑得不行。她握住了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回头一看自己的大衣，脏得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噢，这附近有干洗店吗？”

“春节肯定都关门了，我给你洗吧。”成怒飞小心地带着她还是走向了车库，散步什么的，还是春天比较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