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嫌弃巴巴地看着他,眸中不爽尽显,而后她伸手看了看腕表道:“现在是傍晚五点,想必你还没有吃晚餐。你的别墅距离这里挺远的,现在回去的话,应该还能赶在七点左右吃到晚餐。”
“我?”霍渊没头没脑地从嗓音里发出这么个字,令阮明姝百思不得其解。
默然地点点头后,阮明姝轻哼:“可不就是你,我才不跟你走,所以只能是你。”阮明姝像是念绕口令般地咕哝着。
彻底黑了脸的霍渊愤恨地咬了咬唇瓣,看来阮明姝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他带有提示地反问他:“你平时都喊我什么?”
闻言,仔细斟酌再三的阮明姝怎么也没法把就在口中的话说出来,她直接装傻充楞,“喊你,霍老板?”
“……”
可真长出息了,霍渊脸色黑如锅底,艰涩想怼阮明姝的话到了嘴边却改了口,“不许跟骆杨学。”
没跟他学啊,阮明姝就是不愿把“霍叔”这两个字说出来,喉咙里痒得厉害。
“既然没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先走了。”阮明姝冷硬着语气说,也没等霍渊回复,她牙齿咬着唇瓣忍着疼步步往远离霍渊的地方跑。
她也不知道往哪里走更没什么目的,只要能暂时不让霍渊看到她纷乱的心绪就成,像只着急慌忙藏身的兔子那般溜进洗手间后她这才放松下来。
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身后的尾椎骨痛感就更加明显了,一屁股坐到马桶之后突然有些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