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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警察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举着枪道:“on your knees!”

她惨白着一张小脸,憋屈地双膝跪地,被人反剪了双手,压在警车的引擎盖上。

这几位都非常粗鲁,梁挽毫不怀疑,若不是自己柔韧性足够好,兴许手腕就脱臼了,她吃痛地咬唇,想到即将到来的五月首演,可怜巴巴地不断讨饶:“请不要伤害我。”

然而并没有什么x用,她生平第一次以戴着手铐的姿态去了警局。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从警报响起,到梁挽被带走,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而陆衍等到徐程嶙来时,已经心态崩了,若不是维持着最后的修养,他房间的东西估计都得砸个稀巴烂。

他的情绪很久没有这么激动过,这种无能为力的感受叫他煎熬,他开始坐立难安,耳鸣的尖啸忽远忽近。

徐程嶙打开门,看到阴沉着脸双眼猩红的年轻男人,觉得不太对劲,“陆先生,没事吧?”

陆衍压着额头,前额传来的剧烈疼痛叫他的记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有那么一会儿,他记不得了刚才发生的事,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徐程嶙弯下腰去检查对方的状况,结果反倒被推了一下,他赶紧给助理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匆匆忙忙去准备镇定剂了。

陆衍面色苍白,脑子里翻江倒海,他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才能站起身,扶着墙艰难地朝外走。

外头有几个安保,拦在那里。

陆衍抬眸,嗓音沙哑:“让开,我要去找她。”

徐程嶙赶紧安抚:“陆先生,你现在这个情况,最好不要出去。”他悄悄比了个手势,安保们立刻上来,压着陆衍到病床上,床架下两根十公分左右宽的皮带子,几个人熟门熟路地扯出来,扣在陆少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