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白点说,是他希望陆叙能替代自己好好活着,所以在某些特定的因素共同推动之下,会出现第二重人格。
陆衍听得荒谬,也问过如何治疗,对方表示这种案例全世界范围内都很少,可以试试催眠,但是需要配合药物,同时治疗周期冗长,结果也不能保证。
总而言之,就是花钱都不一定能看好。
那还看个屁啊。
陆衍没纠结,当时一门心思惦记着差不多追到手的小姑娘,屁股拍拍就飞回了国内。
可如今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精分,顿觉冷汗直冒,想着还是该抽时间好好治一治。
不然以后吓到小姑娘怎么办?
他神色难看,抬起头来,下意识望向身侧的少女。
梁挽站着,接触到他阴鸷的目光,咽了口唾沫:“那什么……我不该刺激你,你早点删了吧。”
陆衍慢条斯理站起身,微微俯下头,鼻尖几乎抵着她。
梁挽慌乱地眨眼,红唇微张,想再说些什么时,被他一把揽住了腰,温柔又强势地往怀里带。
某些时候,拥抱要比亲吻更抚慰人心。
她额头软绵绵贴着他的颈侧,下巴支在他清瘦硬朗的肩膀上,所有的不安和委屈奇迹般烟消云散。
她在心里无声地叹息,到底还是沦陷了,没有挣扎,直接举了白旗。
陆衍察觉到小姑娘的顺从,无端生出欣喜,他挑了下眉:“我是不是有点贱,你不打我不骂我,我都觉得害怕。”
梁挽唇角弯起,骂他:“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