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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生活费零花钱之类的,就更别想了。

一个是笼中鸟贵人投喂不知岁月愁,一个是野山雀自由自在天地任我行。梁挽觉得,不到万不得已饿死的那天,她还是会心甘情愿选择后者的。

左晓棠知道她脾气倔,也不多劝:“不来算了,你自己把握。”

梁挽笑笑应了,准备挂电话时,又轻声试探:“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花花公子一直别有用心地追求你,你会怎么做?”

“主要看脸,帅就上。”不以为然的口吻。

“……”梁挽忍耐道:“如果你发现他从头到尾都是虚情假意,其实是在逗你玩呢?”

“我操,你等会儿。”

短暂的一声咒骂后,是兵荒马乱的嘈杂音,半刻后恢复宁静。

“这店业务水平不行,刚洗发小妹把泡沫弄我眼睛了。”左晓棠很不愉快,继续道:“玩玩就玩玩,都什么年代了,没有什么女生吃亏一说。”

此人下限太低,完全鸡同鸭讲。

梁挽懒得再征询对方意见了,她结束通话后,瞄了眼床榻上憨态可掬的独角兽玩偶,到底还是意难平,一把抓着它的角就往地上狠摔了几下。

“去死吧,小变态。”

陆氏控股年会那晚,临城的媒体人闻风而动,陆晋明原先立下了规矩,要求对新闻界的工作人员多点宽容。陆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应了老头子的号召。

他特地吩咐范尼,凡是叫得上名号的报刊杂志,都让安保放了一位代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