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伤痕累累的她拼了最后一口气掐住了它的脖子。
小畜生睁着灿若琉璃的眼,发出了最后的嘶鸣——
“挽挽!挽挽!挽挽啊!!!”
我日哟。
为什么它会说人话,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梁挽吓得蹬了一脚,天边的彩虹变得刺眼无比,有股无形的力量拽着她迅速从光怪陆离的世界里脱离……
耳边隐约传来拍门声,还有嘈杂的脚步,忽远忽近的。
她睁开眼,动了动脖子,宿醉后的头疼顷刻间罩住了她的脉门,活像有个小人,拿着铁锤子在脑门子里梆梆梆一通乱砸,生不如死。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睡眼惺忪地抱着被子坐起来,梁挽动了动脖子,颈椎通到尾骨的一长串都是酸疼的,她嘶了一声,半眯着眼睛,随意扫了一圈。
目光所及之处,都他妈触目惊心。
门廊处一片光洁,行李箱呢?
矮柜上的餐盘和刀具七零八落,她没叫过餐呀!
还有昨天下楼前明明泡过一次澡,眼下浴缸里的花瓣怎么还在?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事实。
这绝逼不是她的房间。
梁挽冷汗都出来了,捧着脑袋仔细回忆,发现记忆里一片空白,只能想起在行政酒廊里的零星片段,至于后头的事儿,彻彻底底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