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眼睛,眸光清冽,令周围一切都失了颜色。男人瞧见她,目光丝毫不见收敛,直白地像是要在她身上看穿一个洞,眼神微动,像有星辰在闪烁。
项暖偏过眼,小声说道:“谢谢你。”
她声音很小,又轻又柔,像蚊子叫。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弯腰,探到她耳边,说了一句只有她能听见的话。她整个人怔了一下,迟迟迈不开脚,脸上渐渐染上一抹红晕,落日晚霞一般灿烂精彩。
他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微微勾起,成一个愉悦的弧度,迈起长腿走了出去。
追光看见项暖,朝她挥了挥手
她脸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笑容却极具感染力,项暖笑了笑,将花束插在床头花瓶上。
看完追光,项暖从医院出来,在附近的公交站台等车。
一辆黑色路虎缓缓开了过来,男人打开车窗,隔着人流,隔着车速,打量着站台上的女人。
她身上那件黑色鱼尾裙正是那晚他见过的,他亲手从她身上脱下来的那件。
身体曲线玲珑有致,黑色蕾丝领口将女人颈下皮肤勾勒地若隐若现,樱桃唇上像是覆了层水泽,晶莹可人,眼波微微一动,似有万种风情。
他喉结微微一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加速,绝尘而去。
下了公交车回到家,项暖开始煮咖啡,她喜欢闻咖啡的香味,但从来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