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在她颈侧低语:“我想了好久了。”
可不是么,自从一个月前初尝禁果后,闻少爷又做了好几十天的和尚。这年轻人嘛,要是没试过不会惦记,可既然早就领略过了那等妙曼滋味,哪怕他白天忙成狗,晚上都是难熬地辗转反侧。
她穿着职业套裙,衬衫下摆被他从裙腰里抽了出来,手似游蛇,灵活窜入内衣边缘,眼看着要擦枪走火。
付洒洒用力推他:“等等。”
闻泱哪里还能分心,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要停手了,在公司里白日宣淫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另外一句:“我们快点。”
快你妹啊!
付洒洒不敢相信清心寡欲的人竟然要和她在办公室上演禁忌py,她感到裙摆的拉链开了后,花了十分力道捏住他的手,认真道:“不行的。”
他的眼角猩红,忍得很辛苦,还是抬头去看她。
“没有那个。”她说。
闻泱愣了片刻,意识到这个严峻的问题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挫败地埋首在她颈侧,半天不发一语。
人生三大悲剧,上厕所忘带手纸,手机没电却无充电线,另外一个,应该就是为爱鼓掌时没有必备用品。
就算再混账也不能让她有未婚先孕的风险,尽管忍耐力濒临临界线,闻少爷还是起身了。
付洒洒咯咯咯地笑起来,一边整理衣物一边不怕死地去撩他,语气特别犯贱:“其实人家也很想帮你的,可是没办法呢……”
他回过头:“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