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洒洒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都那样主动了他却矫情起来了,忍不住就拿脚尖轻轻踹了他一下,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喂,你要不要……”
话是没办法说完了。
只因他已经拽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付洒洒重心不稳仰面躺倒,感觉他的吻落在了小腿上,湿湿润润的舌尖比任何东西都狡猾,一点点往上侵蚀,完全不讲道理。
她的理智完全崩溃了,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像一条跳上岸的鱼,没办法回到海里,只能急促地喘息。
闻泱也根本没手软,叫他魂牵梦萦的姑娘,在午夜梦回时,他都记不清自己在幻境里折腾了她多少次,此时此刻美梦成真,他哪里还控制得住。
四肢百骸都叫嚣着要发泄,他重重地吻她,唇舌攻城略地,比任何一次都急切,也比任何一次都粗鲁。
她不安的低呼声全都淹没在他的侵略里,在那一刻痛楚降临时,她没有哭,无助地拿手推他,小幅度摇着头:“不……”
他豆大的汗全落在她的身上,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咬牙道:“忍忍,我现在收不了手。”
付洒洒被他折磨到说不出话,除了攀附,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娇喊和美妙,似催化剂,令他变得更兽性。他心知肚明该让她休息了,可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到了极点,身体比大脑更贪欢,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最后她尖叫着要逃离时,他才放过了她。
付洒洒一身黏腻,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睡了过去。只是半梦半醒间,又被闻少爷弄醒,被压着从后边来了一回。
“你是人吗?”她哑着嗓子,带着哭腔。
“不是。”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笑:“我就想死在你身上了,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