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冉在门口拦了辆车,在车上两个人也没消停,“付时遇, 你别睡过去了啊,到时候我可没力气把你弄下去。”
付时遇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嘴皮苍白的起着干皮, 像是刚从撒哈拉沙漠跑回来的。
他半阖着嘴,张了张,什么话都说不来,看上去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夏冉更是来气,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十年前就告诉过你吧,有病抓紧吃药。你要是上飞机前就给自己吃两片,你现在至于这样么。”
“……”付时遇几乎是有些哀求似的看着她,十分费力的哑着嗓子说:“你能别冲我嚷嚷了么,我被你说的头疼。”
“!!”夏冉气笑了,“你那是自己发烧疼的,别给我戴高帽。”
付时遇闭着眼睛彻底不说话了,用沉默来对抗夏冉的魔法攻击。
夏冉看他一闭眼,立刻戳了戳他,“不许睡过去!”
付时遇快绝望了,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及其微弱的呜咽声。
已经晚上七点多,过了晚高峰开车的师父大概无聊了,十分健谈道:“小伙子知足吧,有个这么
关心你的媳妇。在一块十年了还跟蜜月似的,我老婆跟我在一起五年后就懒的管我死活喽。”
“……”
“……”
夏冉尴尬的笑笑,“师父没有的事,我要是真和他在一起十年,早就气死了。我这就是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才把他拉出来的。”
付时遇心想,我倒是想——只有我老婆能管我,夏冉你要不要考虑下。他倒是敢说,他要是说了,他甚至能想到夏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