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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末，封佳恣搬到新住址，她也遵守承诺，开始认真对待学业。

周启越神秘地转来，又神秘地离开，听说是准备出国念书。

至于传闻如何传出，不可得知。

他没再打过电话来，周长裔倒是约过一次她。

“跟我儿子玩过家家开心吗？”周长裔一开口便满是□□味。

封佳恣淡道：“还行。”

“呵，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吧。”

“当然不是，我没那么无聊。”封佳恣态度冷淡。

她与多人周旋的原则是不碰同一个圈子的。

周长裔也不跟她废话，说：“明天，出来，我给你一笔封口费。”

“等我考试结束吧。”

不等他回复，她径直挂断电话。

周长裔皱眉，搁下手机，察觉到她前后态度的迥异。

封佳恣转头约了姜魏。

周六早上，姜魏似乎一宿未睡，穿着西装赶过来。

封佳恣瞥过他眼内的血丝，开门见山地说了井艺的情况，好让他早点回去补觉。

“她什么时候怀的？”姜魏疲倦地捏了捏眉骨，提前回国接任父辈的公司，几股占据了他全部的精力。

封佳恣：“不重要，你得负责。”

姜魏闭了闭眼，“让我考虑几天。”

封佳恣应好，准备离开。

姜魏忽然伸手拉住她，抓得很紧，“不对，我爱的是你，不是她。”

“那就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