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越的侧脸线条冷冽,抿紧唇,透着无声的抗拒。
第32章 32 欲拒
女人淡去笑容, 保姆战战兢兢地替她包扎伤口。
“启越,我听他讲,你跟一个女孩谈恋爱。”
她为数不多正常的时候, 周启越也并非不愿意合作。
他微顿,视线停留在客厅的茶几, 说:“没有。”
周母忽然凄凉地笑, 眼内的怨恨藏不住, “我就知道, 你不会跟我说实话。”
过去如此,现在亦是。
周启越面色清正,眼眸紧盯着某处, 没有挪动过。
女人常年像棵湿地里凋零的花,通过折磨自己去折磨他人,只是, 她始终没等来那个为她浇水的园丁。
“怎么办呢, 没有救了。”周母自言自语,又像故意说给他听。
她起身, 包扎到一半的伤口被弃,她毫无感觉, 保姆焦虑地跟上去。
女人走后,父亲恰好驾车回到别墅,扣押他的保镖恭敬地喊:“先生。”
西装革履的男人进门便扯领带,厌弃的眼神紧盯周启越, 开始抽腰间的皮带。
他的儿子, 最像人样的一点,就是不会因为挨打而求饶。
却偏偏是他最痛恨的一点。
打人听不见哀嚎,便不能构成惩罚。
周长裔的眼眸有时像冷血的蜥蜴, 生意场上别人也因此忌惮他,除了周启越,每次对上他的目光,都无欲无求,十足的废物。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能摆脱我吧,先掂量掂量你的价值,在没为我的国王添砖加瓦之前,别想逃开。”男人恶毒道,挥着皮带狠狠抽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