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了。封佳恣冷淡回:“说得人家能看上你似的。”
薄明琨:“……”嘴厉害得有醒酒的神效。
“阿恣,我知道你还在记恨我辜负闽馨的事。”男人语重心长,不着调惯了竟也开始讲道理,“我不是□□,对小孩有感觉才可怕吧,她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
封佳恣:“喝了酒,胆儿也肥了。”
薄明琨愣了下,听筒里只剩被掐断的嘟嘟声。
他很少有心慌的时候,坐在家中的酒厅,忽然十分懊悔苦恼。
假酒害人。他竟然把心中真实无耻的想法说给她听了,佳恣不嫁他事小,就怕她下狠劲报复他。
闽馨是他的雷区,同样也是她的逆鳞。
姜魏二月底回国,赶在她回校前一天。封佳恣收到消息,思考几秒,便答应了接机。
早晨出门,她一边打井艺的电话一边处理鞋尖的痕迹。
那天滑雪之后,井艺没再主动找她,安亦诺和她似乎都很忙。
“井小姐,今天去接机吗?”号码拨通,她停下脚步,正好停在巷口。
井艺语气不善,“你谁?”
封佳恣低头笑,压紧嗓音中戏谑的语调,“是我的错,上回跟你开了个玩笑,姜魏今天才回来,刚跟我说的时间。”
井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凭什么信你?”
封佳恣:“你可以不信啊,只不过你连姜魏的行踪都查不到,除了信我还有别的办法么。”
井艺:“……”
被戳到痛处。
“行!哪个机场?”电话那头一阵杂乱的噪音,她好像翻被子准备下床。
“荷隧机场。”
封佳恣挂断,出发前又瞥了一眼b612门牌号的房子。
听妈妈说,春节还未结束,桂阿姨便失踪了,家里没留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