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多笑笑。”封佳恣别开目光,有一瞬的不自然。
不是被捕获,而是心底升腾起危机,他如果愿意每天装笑,当上校长指日可待。
“那天来找你的男人是谁?”周启越开门见山,兴许是有所求,他礼貌地请她到活动室内坐下谈一谈。
“如果我不想说呢?”封佳恣迈步,走到半旧不新的靶子前,将靶心的箭拔下来。既然被目击证人撞见了,她得清理现场。
她比他防备多了。
周启越眸子含着浅浅的笑意,看来人都是双标,只不过没触犯到自己之前,先一步随心所欲评价他人。
他暂时没继续逼问,看着她拔箭,他也帮忙,清理干净箭靶以后,周启越又道:“他以前是洞元巷的住户?”
封佳恣抱着“丰收”的长箭,似笑非笑地回:“周同学果然是来找人的,为什么之前不承认呢?”
周启越一顿,她由防备转为主动出击,反客为主。
“我就问这个问题,其他不会再问。”
推开活动室的门,封佳恣将箭物归原处,右脸牵动嘴角微勾,面对他的左脸依旧好脾气,眼眸含笑,说:“我不知道。”
室内的桌椅摆放整齐,封佳恣卸了张椅子坐下,桌面有她的水杯,热水隔了半小时变温,她握着杯子,迟迟未喝。
周启越:“明明知道答案,为什么不答,你考试也这样么。”
封佳恣口干舌燥,他一直不走,很让她为难,她回道:“我不说你也知道答案,我说了也有可能是撒谎,我的证明根本不重要。”
“你先说。”周启越平静道。
上帝也是有忍耐限度的。封佳恣维持着表面的温和,眼神烦躁,“他不是。”
“谢谢。”
周启越得到想要的答案,遵守承诺离开。
活动室的窗帘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