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钟罄扔下一把牌。

“要不起。”“过。”阿朵也何夕有气无力。

“王炸,一对三。”

“崩,崩。”两声。

“不玩了不玩了,回家睡觉了。”阿朵放下牌,拉着钟罄往家走。

叶丹挥挥手:“有时间过来玩啊。”

叶大哥冷笑:“哼,要不是声声从小就定给你了,你这种男人活该百年孤独!”

叶丹哼哼笑:“没办法,我小时候就找到老婆了,再过我22岁孩子就出生了,你看你,你今年年都24了孩子影子都没见到呢。”

叶大哥心中中了一箭,喷出一口老血。

晚上睡觉,和何夕做/爱时十分卖力,都快把何夕撞散架了。

次日是个大晴天,叶丹骑摩托车载着钟罄和阿朵去望果乡搭车去林县,摩托车锁在了钟罄家,钟罄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想了想。拿上了自己所有的现金身份证户口本。

要去帝都上大学了,背着这么多现金去肯定是不合适的,又到了楼下中奶奶的房间,拿上钟奶奶留给她的存折。存折里是钟奶奶这一辈子存下来了一万块钱,还有钟诚牺牲时的抚恤金三万,钟罄摩擦着上面的存折上面的数字,最后面还是包好了放在衣柜后面的小箱子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这比钱。

坐车到林县,先去吃了个早餐,阿朵带着叶丹和钟罄去找骆鸣远。骆鸣远是县城人,阿朵去过他家一次,但没进屋,只到了他家的路口。

路口是一个小卖部,店主是一个老大妈,阿朵走上前去:“大妈,问一下啊,你认不认识骆鸣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