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一直很不踏实。”
不踏实的人,不止白以橙一个。邵景淮回抱住她,很久都没有说话。大雨倾泻,淋湿了两个人。浑身湿透的邵景淮在很久之后,对怀里的白以橙说道:“现在我陪你淋雨了。”
在台风天淋雨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最后邵景淮把的白以橙带回了自己家,把她换下的湿衣服丢到自动洗衣机里,倒上洗衣液。等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白以橙正顶着一头没干的长发躺在他的床上,好像是睡着了。
邵景淮走近看她,她穿着他的家居服,长体恤短裤,好像这一刻突然被揉进了他一直孤独的生活里。他在她身边坐下,刚想给她盖上被子,但被吓一跳。
白以橙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张牙舞爪地大叫:“哇!是不是被吓到了!”
邵景淮别过头去不看她,起身重新去卫生间,只留一句:“幼稚。”
还坐在床上的白以橙有点怔愣,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说过她幼稚。不过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通常都会下降,幼稚就幼稚吧,她现在就想任性幼稚一回。
走掉的邵景淮很快从卫生间再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
“把头发吹干,不然你真的会感冒。”
“你要给我吹吗?”
“你的手呢?”
“我没有手。”
“你还有脚。”
“你用脚吹头发,吹给我看看。”
“别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