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没有理智,为什么在刚才那样的时刻,他会动情地低头吻她?要知道他从来,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女人这样做过,他没亲过任何人,包括傅宁溪。
邵景淮现在真的认识到,自己变了,因为白以橙,他变了。
酒店房间的浴室,白以橙泡在浴缸里,大脑还是有些空白。
邵景淮竟然亲了她,在两人以为要剑拔弩张的时刻,他竟然亲了她。他的唇畔那样柔软,像个深渊叫她不由自主地陷进去。可是当理智回来后,她却动手打了他。
其实她想打的是自己,因为她不可遏制的,再一次动心了。
从浴缸里出来,白以橙披上浴巾,站在镜子面前撕下了额角贴着的创可贴。因为南熏受的伤根本没有好,为了形象,她只能把刘海放下来一半,遮住伤口。
夜深人静的时候,白以橙突然想找苏奈说说话。
苏奈接电话的时候,白以橙正好躺到了自己床上,她问:“睡了吗?”
“没呢,我在医院。”苏奈的声音一听就很疲惫,白以橙登时紧张起来。
“医院?你怎么了?还是贝贝?”
“贝贝又发烧了,我马上送来急诊,现在她在急诊病房睡着了。”
“你还好吧?医药费够不够,不够我现在打钱给你。”
“以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