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觉得她是在假装无事,其实不是,她只是听了沈深知的话,好好地在生活。
就像当时在香港,季临渊和她说的那样。
人都是要向前看的。
沈深知在她心里的一个角落,会想起,但永远都不会遗忘的那个角落。
联展结束前两天,巴黎艺术协会以东道主的身份,举办了一场酒会,慕言蹊以已婚的身份婉拒了其他男士的邀约,独自一人参加。
只是没想到酒会到了一半,季临渊会突然出现。
“你不是…你…”慕言蹊彼时正在跟荷兰和意大利两个油画家和两人的同伴用英文聊着天,忽然看见季临渊冲着自己走过来,有些傻眼,英文说了一半,结巴了一下,才用中文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季临渊喜欢看她这时候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觉得有趣。
走到她跟前,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摸了摸她小脸,笑着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走进来的。”
慕言蹊:“……”
季临渊说完,站直身子揽着她腰身到身侧,跟面前明显比她年纪大不少的两男两女用英文自我介绍:“晚上好,我是j,”顿了一下,低头看身旁的慕言蹊一眼,微笑,“yan的先生。”
面前的四人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慕言蹊说已婚的事是真的而不是为了拒绝其他人的借口。
四人很快回过神,笑着礼貌同他一一握手招呼,闲聊间,毫不掩饰对慕言蹊的赞赏之意。
……
没一会儿,慕言蹊真的结婚,而先生也到场的事以光速在整个酒会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