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权这人在西南地区也是个人物。年轻时在警校教书,手下培养了不少警界精英,颇为受人尊敬。后来从政,因其桀骜不驯的性子得罪了不少领导,导致始终都升不上去。一大把年纪了,依旧只混了个小官。与他同期的沈万钧和贺水生却早早就入了市政府。
原本是童时誉一个人去的。不过林清致那小子硬是要舔着脸跟来,说是没去过青陵,想去看看。
沈君瑜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林清致的脸,“就是上次在高铁站来接你的那个男的?”
“嗯。”童时誉点点头,“你还记得。”
沈君瑜心想林清致那人长得尖嘴猴腮,脸还那样长,简直是让人过目不忘,她能不记得?何况童时誉身边好像也就这么一个男的时常围着他转。
“他人呢?怎么没看到?”
“他在5车厢。”
“你俩没买到连票?”
“分开买的票,就没买到一起。”
原来是这样!
童时誉负手站着,换了个姿势,朗声问:“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不是跟这趟车的吧?”
沈君瑜告诉他:“换线路了,不跑之前那条线路了。”
“刚那妇女是怎么回事?”童时誉又问。
沈君瑜掀了掀沉重的眼皮,“他儿子杀了我未婚夫,她是来求我放过她儿子的。”
“抱歉。”男人冷声说。
他觉得嗓子眼发干,突然很想抽烟。
沈君瑜不解,“这有什么好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