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的掌控力,强悍的体力,最原始的占有欲。
看着这个样子的顾疏白,她很不厚道地想到了一个词——
衣/冠/禽/兽。
是的,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和脱下衣服完全是两个人。
想到这个词,付忘言就禁不住笑了起来。
顾疏白微微抬起头,视线落在她脸上,眼神迷离,“你笑什么?”
“没什么。”付忘言使劲儿摇头,她当然不可能告诉他。
不然依到这个男人在chuang上的腹黑程度,她今晚指不定就会被直接榨干了。为了安全起见,她当然不能说。
依照过去,她不说,顾疏白一定不会追问。他向来尊重她的意见。平日里她不愿说的,他都不会问。哪怕知道,也默默地当做不知道。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男人像是起了玩心,一定要让她说出来。
“告诉我笑什么?”他伸手去挠她脖子。
他指尖微凉,仿佛夹带着冰雪的温度。酥酥麻麻的触感像电流一样遍及全身,她止不住全身战栗。
那是她的敏感地带,她觉得痒,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说不说?”他耐心极好,哄她:“乖,告诉我!”
“不说。”她呵呵笑,誓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