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年轻的男人笔挺地站着,身姿挺拔。
“付总?”
付今年失望至极,大半个身体占着门边,声线低沉,“怎么是你?”
顾疏白明显也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付今年,当即有一两秒的错愕。不过迅速恢复如常,他掂了掂自己手里那只玫瑰金的手机,解释:“付忘言的手机落在我那儿了,我来还给她。她人呢,不在吗?”
付今年懊恼地说:“她离家出走了。”
顾疏白:“……”
——
两个男人一同下楼。
顾疏白对付今年说:“付总,我们分头找,电话联系。”
“好。”
一个小时后,顾疏白在c大校园找到了付忘言。
当时气头上说自己要去找顾疏白。事实上她并没有去找他。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跟那天从医院里出来一样,她整个人都是懵的,思绪游离,完全不能正常思考。一走出小区,就随便登上了一辆公交车。然后稀里糊涂地被拉到了滨江总站。她又游魂一样地来到了母校c大。
没有手机也联系不到谢微吟。事实上她也不愿让好闺蜜担心。一个人就坐在校园的一角,坐在长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这样干坐着。
最近一段时间,横桑的天气变得越发严寒。偌大的校园里,根本看不到几个学生。这种天气,再加上又是周日,学生们都在寝室里躺尸,压根儿没人出门。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围着围巾,坐在空荡冷清的校园里,并不觉得冷。事实上,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感受天气的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