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脸上还有点青,坐在旁边看最健壮的二人摔跤互相泄愤:“我的儿,你是被杀的吧?”
朱祁钰面带凄惶,点了点头:“万岁?”恍惚记得是我爹。
“叫爹。”朱瞻基不禁落泪:“我就当没他那个儿子。”他已经后悔到思念胡皇后了,在母亲去世的次年胡氏也去世了,只是没有来见他,也没见张太后,去向成谜。
朱元璋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朱祁镇?养虎成患的道理,你没听说过吗?”
朱棣:“这可能是和您学的,重视骨肉亲情。”气走了朱元璋之后,转过脸才用一模一样的话把朱祁钰训斥了一番。“你留着朱祁镇有何用?你无子,一旦你死,就是他继位!”
朱祁钰执政八年,基本上没有错误,就安安静静的住在新房子里,见到自己太子的生母,他却更为思念被逼殉葬的唐贵妃,最终按照礼仪,换她来到这里。
二十多天后,朱祁镇和他的党羽各怀心思,等着于谦的死讯。
狱尉和大部分都尉都请假离开地府,包括历代的神鬼们,以及还不会御风就搭了个顺风的鬼们,都来旁边静候。
阴云蔽日,百姓们窃窃私语,说这是天地同悲。
无人不知其冤,就连朱祁镇也知道于谦有功,只不过功劳不是效忠自己,虽然朱祁钰已死又绝嗣,还是得杀了他的朝廷柱石。
朱见深:“太,太,太可惜了。”没错,心理压力过大,他结巴了。
于谦平时急切强硬,自从入狱之后确很平静,还笑了笑:“这一腔热血,终究撒在崇文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