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呵呵,不合适不合适。”这种事太难听了!她再怎么不好,也是皇帝的妾。
李隆基躲在远处的角落里,遥望那边歌舞繁华,幽幽的说:“没有人关心我去了哪里。” 李豫李倓发现了我,什么都没说,回去装模作样的在土堆上挖一挖,只有这两个好孩子。别人太坏了,现在甚至开始歌舞宴饮的庆祝起来,我就不问庆祝什么,很有可能是庆祝我被活埋,是吧。
武惠妃突然在背后抓住他:“别这么说!我一直在找你!”她对引蛇出洞的蠢计划不敢苟同,三郎得有多蠢才会被一场歌舞吸引出来?你们以为是逮猴子吗?
但她也没去围观歌舞,倒不是厌恶杨玉环,而是换了一身灰黄色不起眼的衣服,摸到帝镇的边缘,顺着边缘四下里寻找了一番,试图找到李隆基的下落,反复仔细的观察每个细节,最终找到了李隆基。她一开始以为皇帝被土堆掩埋,等到探查之后没找到,就知道绝不是这么回事。他那样机敏狡诈,必然是躲了起来。
李隆基大惊,转身一把抱住她,捂住她的嘴:“你总算来了,我一直在想你。我看到你为我哭了。”不其实没看到。
“少来这套!!”武惠妃却没大叫大嚷,心中一动,低声质问:“这半年你躲到哪儿去了?我问你,当年你是不是看上了杨玉环,才叫人扮鬼吓死我?”
李隆基:“你诬陷太子和二王,难道觉得自己无辜吗?我仍给你皇后的封号,如此深情可见一斑。”
武惠妃对那件事也很懊悔,叹了口气:“我问你,你究竟躲到哪儿去了?这次光是踩高跷可不好使。你教给我,将来我想躲避时,也可以悄悄的逃遁。”
李隆基看她态度软化,连忙倾心相授:“其实不难,不过是灯下黑而已。”
“这是何意?”
李隆基叹了口气:“我用花做染料,制了衣服,又用竹片削做铠甲形状,鲜花、大米和猪脂制了油彩。那时候你们都以为我在偷懒,其实我在筹备东西,就随地埋在土里。趁那夜疾风骤雨时推倒了木架,用泥土抹了头发,穿戴整齐,用油彩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