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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们济济一堂,但最活跃的只有那么几个,高谈阔论,豪气干云,其他人只能在旁边窃窃私语。

李渊叹了口气,当众嘲讽道:“都说知子莫若父,全是胡扯。谁能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干什么呢?以为会谋反的没谋反,以为不会谋反的却谋反了。”

李世民心说:是嘲讽我。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刘邦:“唉,哪有尽如人意的儿子呢?要求低点,是亲儿子就行了吧。”

窦惠听的直瞪眼。

从汉文帝到唐高祖,无不惋惜摇头。

刘启小声问:“邓通那事儿还没过去?都多少年了?您不是,哎?”

刘恒轻轻踢了他一下。

扶苏仰头看了看天空,开玩笑道:“我替我爹表示同意。”他可能觉得我不太安分,等我死后,又怪我为什么那样安分守己。

喝了一回酒,吃了些东西,又开始歌舞娱乐,拿出自己新创作的乐曲来炫耀,这些还是很有意思。

爱什么就炫耀什么,刘秀现在就很想拿自己新得到的一幅卷轴出来炫耀。但刘骜正在炫技的吹奏竹笛,李隆基本来在心神不宁的等着爱妃的结果,却无可避免的被竹笛吸引,随之轻轻打拍子。

赵飞燕伴随着曲乐起舞,她杂裾的仙鹤主题舞衣黑白分明,头上带了一丛珊瑚冠,仿冒鹤顶红。现在的布料没有弹性,为了方便都把裤子做的很宽松,以便行走下蹲。她的黑裤子,在脚踝处用特制的绑腿勒紧,细细的黑色丝绳勾勒出从小腿到脚踝之中最纤细的部分,真如鹤腿一样。又细又长,看一眼就能想到是怎样婀娜多姿的女人才会拥有如此的一双腿。

李旦揪着儿子的衣服把他扯进来:“你还看!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李隆基点了点头:“阿耶,你不用担心我。出去躲避几日。”

李旦也想出去躲一躲,可他出不去,只能躲在屋里捂着耳朵学鹌鹑。只能抱住衣衫褴褛、身上倒是光溜溜伤口完全愈合的儿子,摩挲着他的头和后背,该叮嘱的都叮嘱了,再说不出什么话,只是默默的抱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