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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顶着一张美少年的脸叫道:“我也是你祖宗!混账东西!”

李隆基大怒道:“呸!若真是我祖宗,焉能为则天皇后所用!让她逞凶逞狂!”

讲不讲理!我是孙辈不能毁她的墓,我祖宗能坐视不管?

李旦惋惜遗憾的的隐匿在母亲身后。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自己躲避,但她的吩咐和自己想的正好一样,怎么面对儿子呢?皇位因他而来,曾经那么优秀,力挽狂澜的儿子,在年老时掀起更大、更恐怖的惊涛骇浪。若要上前劝阻,不会有效果,谁都能把自己一脚踹开,又怎么对得起这几年的惊心吊胆。若不上前护着儿子,良心何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回屋闭目塞听,长叹流泪。

窦惠提刀上前斜劈,又问丈夫和儿子:“你们俩的话,怎么那么多?把他打成肉饼就是了。整日思念一个胖女人,不曾听闻他为锦绣江山悲泣。”

我们都被气成什么样了,他身临其境,看的却不是地图,不是丢失的疆域,而是杨玉环的画像,打死算了。

李隆基往后闪避,可是肚子上还带着羽箭,闪避不及,别这泼辣的中年妇人在肩膀上砍了一道。

挂在架子上的韦氏用灵巧的舌头绕过嘴里的核桃,小舌尖扒拉开堵住嘴的布带,把核桃噗噗的吐在地上,大声叫好:“好!!我心满意足了!”

这些年武曌越来越精于捆绑和堵嘴,韦氏也越来越善于自己给自己解绑。

杨广安静的看热闹,笑的不要太明显,看热闹要低调这件事,他记住了。

李隆基踉跄的站起来,试图徒手夺白刃,他脑子中有些混乱,只想着自己决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