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男女私情一部分,对于王侯将相来说,发一言而动万人,折算罪罚时更难。幸好功过不相抵。”
吕雉幽幽的说:“哀喜不能倾覆,何况与功过。”
眼下的快乐都不能掩盖过去的伤心,更何况是对不同人实施的仁政或暴行。
嬴政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吕雉说:“你看郭圣通怎么样?如果她去地府当差,适合么?”
嬴政心说以阎君的制度,我很难培植党羽:“她意如何?”
“只想到要离开刘秀,余下的事还没想。”
“你先把她留下,陪着你,教她剑法,余下的事徐徐图之。”
“好。”吕雉伸手勾着他衣带:“陛下要不要学学如何系活扣?”每次都系死扣还勒的特别紧,每次都得用簪子或钝的牛角小刀来挑。
“嗯……不必,我在外面没空更衣,散不开就好。”
…
婚礼结束之后,刘奭拎着东西就走了。他又把自己的陪葬品梳理了一遍,划拉出来一些女人可能用的上的东西——小巧精致的铜镜、小巧精致的短剑和匕首、漂亮的小立屏和象牙席子。
他在婚礼上看到他们用了,才想起自己也有。整理好了,扛着去找王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