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铎托着舒晓晖回到桌边,这刚要拿毛巾给舒晓晖擦擦,没成想,因为怕握疼了舒晓晖,而没有抓紧的手里突然一滑。

软乎乎的小鼠球竟从他的手里露了出去,直直的掉入了桌面上开着盖子的茶壶里……

这茶壶之前方司令正想揭了盖子添热水的,只不过两人说起话来太专注,一时忘了添水也忘了盖上茶壶盖。

当然也幸亏方司令还没往里加热水!

舒晓晖踩着茶壶里的茶叶,半个身子泡在温乎的残茶里面,闻着韵香的铁观音的味道,整个鼠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落进来的。

陈诚铎立即把茶壶给倒扣过来,把里面湿哒哒的落茶鼠给倒了出来。

方司令赶忙递过去纸巾。

陈诚铎捧着沾了茶叶的舒晓晖小心的给他擦干抹净。

那残茶倒是那沾上的泥巴给洗掉了。

只是潮湿的舒晓晖看起来很可怜,毛毛全贴在了身上,有几分瑟瑟发抖的样子。

仓鼠好像不可以水洗……会感冒!

陈诚铎扯开衣服把舒晓晖放到了胸前,手轻轻的捂着舒晓晖的身体。

略微有些颤巍巍的小鼠球扒在他的迷彩背心上,就隔着薄薄的一层布贴着陈诚铎的胸口。

舒晓晖听到了强烈的心跳声,感觉自己被某人的胸肌给烘的浑身热乎乎的,有些熏然了。

方司令凑近,“它没事吧?”

陈诚铎摇摇头,“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