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错了。”温宇轻轻的“嗤”了一声:“这是男洗手间。”

“……”

樱代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了。

一次走错是巧合,两次走错算什么?爱好?

她冲完抽水马桶,强忍住想把自己的头塞进去抽一抽的欲望,洗了手出门。

温宇还在。

这会儿他转身趴在一截栏杆上,抬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嘴里叼了一根没点着的烟,手里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

他似乎几次下意识的想要把烟点着,偏生脑袋旁边的墙上就贴着一个巨大的禁烟标志,他只好又把打火机“咔哒”关上,含着个烟卷过干瘾。

樱代觉得他也挺奇怪的,有种……同病相怜的气息。

疯了吧?一个没洗头穿毛绒拖鞋的干物妹跟一个穿着高定风衣随时可以拉出去拍写真的爱豆同病相怜?

“我也挺佩服你的。”温宇像是后脑勺长眼睛一样忽然开了口:“每次都能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丧。”

樱代:“……那真不好意思,丧到你了。”

“有什么可丧的呢?”温宇平视前方:“你排第三尚且丧成这样,后面几十个姑娘是不是都不要活了?”

这话一下子点爆了樱代。

“是啊。”她气急败坏的吼道:“无论是第六还是第三,都是他们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好啊,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服从安排,夹缝中求生,可是凭什么尤珍珍一时兴起就可以打乱所有的计划,凭什么金伊想要我去vocal组我就要去vocal组,我没有人权的吗?就这样我是不是还应该对节目组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