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冽的扯了一下唇角,预见了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

就算anna那个女人不说什么,她的中国姘、头也会迫不及待的拿他开刀表忠心吧。

他等着一阵子眩晕感过去,慢慢的爬起来,翻墙出去。

“壁虎”在等他。

壁虎是他之前打架救下来的一个亚洲人,瘦瘦长长的,平直的黑毛看起来有点日韩血统,成天穿着一件灰扑扑的帽衫,穿梭在巷间,不知道真实姓名,大概因为特擅长爬墙,所以大家都叫他壁虎。

壁虎比他大几岁,虽然经常挨打,但不知为何,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便宜药箱来,帮越明司拆背上的碎瓷片,边拆边说:“你迟早被打死。”

越明司咬着手腕上的绷带,将淤青和擦伤一圈一圈的缠好,忍着痛不吭声。

“what can i do?”他冷冷地反问,又像是叹息自语。

“你有独一无二的武器,可你不用。”壁虎晃了晃消毒喷雾,涂鸦似的在少年背上喷,唇角的笑容很古怪。

“什么?”越明司回头。

壁虎伸脖子越过他的肩膀,用冰凉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