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老妈子是真的狠。
“噢……”许桉柠低低地应,软绵绵地没力气。
鲁深有点看不下去,小声撺掇着宋承予去批评应期。
外面霓虹璀璨,路灯在车窗上照下晕黄的光,不停变换,那俩人还聚在一起,抽空学习得很认真。
宋承予快要被阿柠把心萌碎了,看她蔫蔫的样子,脑子一热就着了鲁深的道儿。
他清清嗓子,伸手拍拍应期的肩,“我觉着,你这样不对。”
“我哪里不对?”应期哼了一声,手指拈着页脚翻过了一张纸,眼都没瞟过去看他,“柠宝,字典怎么拼?”
“拼个鬼。”宋承予戳他的肩,“出来玩就要好好玩,你这一天天的,累不累啊你。又下蛋又字典的,你咋不问宇宙飞船?”
“哦。”应期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柠宝,宇宙飞船怎么拼?”
“……”应老妈子磨的人没脾气。
“阿柠明年就要中考了,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怎么会懂。”许桉柠窝在他的怀里,被逗得发笑,应期拍拍她的背,闭着眼睛出声。
“她妈妈这个假期把她托付给我,我就一定要好好督促。”
车里一片寂静,只有街道上不时传来的喇叭声。
两只苦逼单身狗缩在一起,听到了来自养孩子养的很有心得的应老妈子的心灵鸡汤——
“过度的溺爱就是伤害,真正的爱是为她丰满翅膀上的羽毛,教她学会飞翔。”
鲁深和宋承予被他噎的半天说不出话,咽了口唾沫,冲他比了比拇指。
“得,应期,您牛逼。”
下车的地点是定江河畔的步行街,今天天气不错,有很多人在,熙熙攘攘,些许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