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被告上法庭，她的学籍和毕业证书都拿不到，大学四年时间都白读了。

唐香亦顿了顿，静默地看着她，眼底的情绪看不真切，语气极淡：“如果不是易佳的律师函，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承认，更不会向我道歉？”

王琦做这些事的时候，从未考虑过后果，虽然那些照片她打了马赛克，但却是她引导舆论，开始了之后众人对唐香亦的网络暴力，要说王琦不是故意的，谁会信？

王琦被逼问得哑口无言，她动了动唇瓣，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她当初存了什么心思，又是怎么做的，如今只是被对方以正规渠道反击。

面对女孩的质问，王琦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根本不敢直视唐香亦的目光，她自知理亏，如今又跑来当面跟唐香亦道歉，这种感觉无异于被人剥光了衣服，在大庭广下□□示众。

王琦咽了咽嗓子，低声道：“我们不是同学吗？我都已经道歉了，你是易佳的千金大小姐，撤掉律师函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就不能原谅我，咱们友好相处吗？”

都闹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友好相处？

唐香亦弯了弯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她的声音冷淡疏离，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温度。

“我不是圣母，是你做错事在先，又何谈原谅？”

“你收到的律师函，也是应得的惩罚，错了就是错了，我没有义务帮你承担后果。”

王琦原以为以唐香亦平日的性子，她多求情几句，对方就会原谅，可唐香亦的反应却给王琦一下子慌了阵脚，整个人都被密布的绝望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