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眼睛蹭地一亮，像是藏满了细碎的星光：“说话算数吗？”

宋今朝轻轻的笑：“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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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疗养院已经有些晚了，看到病房里站着的人，宋今朝的眼底无波无澜，径直进去，站在窗边的人叫住他。

沈曼背对着他，面对窗外漆黑的夜，“你最近去哪了？”

宋今朝对她恍若未见，直接进入更衣室。

没有得到回应，沈曼唇角蠕动，暗暗调整了语气，听到身后的动静，她缓缓转过身，“你父亲今天来找你，都没找到你人。”

“你如果要出去，至少该告诉我们，你的行踪。”

面前的妇人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即使步入中年，光滑白皙的容颜也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话语声刚落，少年抬眸看向她，黝黑沉暗的眼里像藏着一只隐忍克制的小兽。

对上少年与宋致远极其相似的眉眼，如若不是那道冷寂的目光让人恐慌，沈曼也想着和他和平相处。

沉默之后，少年的唇角扯出一抹可笑的弧度，“我的行踪，你们不是很清楚？”

闻言，沈曼顿了顿，避开关键，状似苦口婆心的劝道：“你现在情况不稳定，我和你父亲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宋今朝微抬了下眉骨，唇角露出讽刺，唇齿间细细的一声，啧。

面前的人似乎并不想跟她吵架，即使现在的状况让他觉得压抑，他的情绪远比以前收敛了许多。

这样忍耐冷静的宋今朝，沈曼忽然觉得陌生，又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