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摇头,一想到虹性癌症似乎找到了支撑,又站直,底气变强:“不可能。你怎么活下来?最后光脑的远程回传数据你已经进入晚期了,晚期虹性癌症遍布全身,你怎么可能活下来?”
付寒星眉目不变,静止成画。
白霜站近一步,对自己的理论知识坚信不疑,再次问出口:“你是谁?”
条理性和压迫感似乎慢慢又回归到这个女人娇小的身体内。
付寒星思考后,说出最关键的那一句:“我是被临渊救下来的,我染了虹,也活了下来。”
临渊两个字彻底击碎白霜的认知边界。
白霜呆呆看着付寒星,慢慢,右眼眼眶脱出一滴泪水。
她眼神从呆滞转变为神采飞扬,但这种光彩维持不到几分钟,又变得更为晦暗难以严明。
白霜一字一句问出口:“我、可以进来、坐下、想想吗?”
付寒星闭上双眼,让出门前的位置说:“可以。”
一字一句也极为艰难。
身体纵然在付寒星的高度控制下,仍旧不自主轻微抖动,是情绪的变化太厉害。
没想到,这次的招数根本没有隐藏,付寒星尚且不能理顺的心不知道怎么面对白霜,然而他还是要面对白霜的。因为白霜已经站在他面前。
02看见白霜走进来,坐在一处角落,正襟危坐。
02问:“来一杯喝的吗?”
白霜整理情绪,手指也微微颤动,说:“来一杯冰水给我就好。”
02:“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