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时觉得他没必要怕成这样:“你今天上午的时候,一直跟蒂芙尼女士在一起对吗?”
听了卫嘉时的话,米勒反而颤抖的更厉害了。
夏晓云想了想,调整了措辞,亲自询问:“上午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擅离职守?”
她的声线偏冷,哪怕是没证据的胡说,听起来都有种令人信服的味道。
米勒慌乱的看着她,然后断断续续的抽泣了起来:“尊敬的女士,我并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布朗兹先生也知道这件事情,他当时并没有责备米勒。”
夏晓云平静道:“布朗兹先生的脑袋已经被吊在广场的栏杆上,你要过去参观一下吗?”
米勒的冷汗跟泪水混合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他跪倒在床上,双手合十,脸上写满了祈求:“米勒的确犯了错,但与金杯的失窃没有任何关系,我愿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以此请求公主殿下的原谅。”
夏晓云:“继续说。”
米勒的嗓音微微颤抖:“蒂芙尼小姐是公主殿下的女仆,今天上午的时候,米勒按照她的吩咐,去司康饼村买了些东西,蒂芙尼小姐答应帮忙看管鹅群,它们一只都没有减少!”
夏晓云提问:“石桥已经损坏了,你是怎么去的司康饼村?”
米勒解释:“顺着河流往下走大约四百米,那里的水很浅,只到米勒肚脐的位置,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顶在脑袋上,就可以从河里趟过去——这个秘密只有在村子里生活过很久的人才知道。”
夏晓云:“蒂芙尼小姐让你去买什么东西。”